２００１年１０月山东专科学校学报ＪｏｕｒｎａｌｏｆＳｈａｎｄｏｎｇＰｕｂｌｉｃＯｅｔ．．２００１ＣｏｉｌｅｇｅＮｏ．５Ｓｅｒ．Ｎｏ．５９第５期总第５９期—————————————————————————————————————————————————————————————一【侦查研究】ｓｅｃ嘶ｔｙ疑难案件的侦查思维对策杨宗辉，刘为军（中南财经大学学院，湖北武汉４３００７４）摘要：从侦查思维的角度看，疑难案件的侦破，应搞好疑难案件的测定，把握侦查思维的策略选择、一般规则及一些具体的思维方法。关键词：疑难案件；侦查思维；对策；思维方法中图分类号：１３９１８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５２４６（２００１）０５—００４４—０４疑难案件具有其特有的内涵、特征和成因，对此，笔者已作过论述。…本文在把握疑难案件特征和成因的基础上，探讨其侦查思维对策，以求更好地提高疑难案件的侦破效率，有利于维护社会稳定。为解决疑难案件侦破，人们提出了许多有价值的对策。但从侦查思维的角度看，突破疑难案件的根本出路在于侦查主体能够不断拓宽侦查信息来源，保证信息渠道的畅通，准确破译信息，消除信息的模糊性，并对信息加以合理利用。这固然要求常规方法的支持，但更强调一些非常规方法的运用。幢ｊ由于疑难案件的可侦破性内在于侦查主体的主观能动性，植根于侦查活动中主体与客体、主观与客观、认识与实践的矛盾运动中。因此，要打破案件僵局，就应当从侦查主体的认识能力和认识方法着手，“改变思维角度，转换新的思维方式，使思维活跃起来，让侦查信息得以重新加工和处理，或者发现新的嫌疑线索．或者对原嫌疑线索查证更有力，从而出现新的突破，推进侦察工作向纵深发展”。∞Ｊ就是说，为侦破疑难案件，侦查主体必须跳出常规方法的束缚，转向非常规方法的运用，以实现信息创新，形成对案件的新的认识，为侦查线索的发现和追索、侦查取证等提供新的途径。ＭＪ基于这种考虑，本文将主要从侦查思维的角度探讨疑难案件的侦破对策。（一）疑难案件的测定。作为策略选择的前提，侦查主体首先应对是否呈现疑难状态进行测定，以免将侦破时机未到、实际上并非僵局的案件误认为疑难案件，从而不恰当地改变侦查方向和侦查方法，致使案件形成真正的僵局。测定应当依据疑难案件的疑度和难度进行。（二）疑难案件侦查思维的策略选择及一般规则。当疑难案件出现僵局时，必须优先考虑下列因素的转换：（１）已获取的原始证据材料（包括原先获得的证据和证据体系）。要用有别予以前的方法分析、研究该材料，斟酌它们的证据价值，找出原来未曾发现的新内容并加以解析。例如委派另外的专家重新鉴定或者委派另外的专家进行新的综合鉴定。（２）被侦案件构成的模式。要分析、研究各因素的构成及被侦案件的整体，认定哪些因素导致侦查主体陷入困境。（３）与侦破案件相联系的陈旧的定型化了的曾导致侦查主体陷入困境的思维方式。（４）曾经运用于案件侦查的侦查方法，包括侦查过程中被具体的侦查主体运用于打破僵局的专门方法。通过这些因素的转换，既可以查找错误的根源，又可以罗列案件中的所有问题因素（当然也可能发现多种思维方式、方法或其组合适应于疑难案件的处理）。在此基础上，开始考虑疑难案件的思维策略选择。实际上，侦查也是一种规划或运筹。从理论上讲，我们可以对侦查的某一步，甚至整个案件的策略“通盘计划”，但事实上做不到。因为我们面对的疑难案件中可能转换的变数相当大，以至于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或侦查群体能够对案件所有的可能性进行分类和计算。规划和运筹的需要迫使我们一般情况下只能去研究现实的一个扇面——问题扇面，以便确定影响我们和我们所能影响收稿日期：２００ｌ—０７—１８的各种可能性的转化。正是疑难案件信息的不确定性引起的诸多问题因素，使我们在对之进行彻底研究前有必要问题扇面，以缩小聚焦的角度。问题扇面的方法很多，常见的有：（１）爬山法。与攀登事先不知最高点（但最终目标又指向最高点）的有些“盲目”的爬山行为类似，只考虑有希望向目标迈进的那些行为或者说只考虑能够作者简介：杨宗辉（１９６２一），男，陕西宝鸡人，白俄罗斯国立格罗德诺大学博士，中南财经大学学院院长、副教授，主要从事侦查学、犯罪学研究。刘为军（１９７８一），男，江西于都人，中南财经大学硕士研究生。４４万方数据 减小条件和需求之间差别的那些行为。（２）寻找“中间目标”法，即综合运用正向和反向规划建立决策与最终目标的中介。有时虽然看不到所确立的中间目标导向最终目的的任何直接路线，但中间目标的存在毕竟为将来的行动提供了各种可能性。（３）“方法主义”，即当完全迷失了方向不知所措时，可以根据过去已证明是成功的经验来安排我们的行动。然而如果有许多办法缩小问题扇面，我们又该何时选择何种（哪些）方法最好呢？简而言之，如果目标不清楚，进行反向规划就难以奏效，即使勉强进行规划，效果也不甚理想。而当我们不了解问题扇面的结构，从而对于到达目标的最佳路线根本不确定时，才应该采取爬山法。在侦查中，疑难案件中问题扇面较大，所有带有疑问性的构成因素都必须受制于某种非常规的方法的影响，因此，选择侦查的思维策略时，首先就要通过简化探求突破疑难案件的非常规方法体系，全面梳理被侦案件的各种情况以及侦查过程中的各种因素。一般说来，通过上述方法对问题因素进行全面过滤，不可能不使案件侦查状况得以好转，甚至可以带来要素的时空次序的重新组合并赋予其新的形式和意义。同时，要素之间的异同也因被强化或弱化而使矛盾凸显，并使该矛盾成为下一步侦查的线索或阶段性目标。缩小一个扇面可以使我们在一个可测量的空间进行操作，但是我们也可能是身处一个错误的找不到突破口的场所，因此有缩小问题扇面的方法，就必须有扩展它们的方法。如果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索没有把我们导向最终目标，我们就有必要改变探索的场所。为此，我们可采用：（１）试凑法。这是一种把突变导向规划过程的方法，在给定条件下，我们代之以尝试各种可以想象得出来的运作，而不要把自己在看似导向目标的使我们处于有利地位的操作。该法常提醒人们充分认识已存在的所有可能性，而不充当老想法的俘虏。（２）剔除不成功策略的方法。即识别以前解决问题不成功的方法所共有的特征，然后提出不含这些特征的新途径。这种方法对于克服那些牢固树立的思维模式特别有效。（３）类推思维法。如同缩小问题扇面的方法一样，扩展问题扇面的特定方法也有其适用场合。剔除不成功的策略，作为长期努力后拓宽问题扇面的方法是很有用的。当发现我们不能再建立起任何更多的中间目标，并意识到我们的思维在兜圈子，不断地兜回同样的一些想法时，使用试凑法是较为合适的。如果已经把一个问题的所有可能性耗尽无遗，应该选用类推法扩展。总而言之，侦查作为一种规划或运筹，要缩小问题扇面，仔细搜索可能解决问题的办法，若寻找失败则扩展问题扇面，设定新的问题扇面，不断重复这一步骤，直到问题的最终解决。整个过程的有效性取决于我们能否恰当地和扩展问题扇面，是否知道何时适用哪些方法。为此，侦查思维策略选择的第二个方面，就是要在前一选择不能取得良好的侦查前景时，跳出该方法体系，重新选择新的方法组合，使思维本身始终保持活力。在信息就其数量仍处于原先状态且概然信息未转化为可靠信息的情况下，扩展的方法可以多层次多方面地增强侦查主体对信息潜在内容的判断，实现信息由不确定向确定的转化。综合上述分析，可以归纳出突破疑难案件遵循的一般思维规则：（１）最大限度地回溯案件侦查过程，寻找和判定侦查错误。如有可能，也应当对后续行动的潜在错误做出预测。（２）拟定修正和预防错误的方法体系。（３）重新分析、加工、处理原始信息，给予每一现场痕迹及通过痕迹间接反映的各种联系以多层次、多假设的且有别于先前认识的重新认定，据此提出新的假说并采取相应的验证措施。（４）当上述措施未达到预设结果时，再以“零”界度为出发点，从头开始分析，变换侦查策略。例如运用现有证据复现现场，对曾被询问者及那些询问时在场的人重新进行全方位的、纵深的询问，根据补充材料重新鉴定、重新检验证词、侦查实验，在条件具备时，有意识地因事、因人重新搜查等等。（５）在法律允许出现的失利的范围内，做出带有冒险性的决策或综合决策等等。每～阶段、每一活动方式、每一转换之方法及对疑难情势的分析，虽然只是小小的措施、步骤，但它们提供了接近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就是这些细微之处对于突破疑难案件的价值。（三）突破疑难案件的具体思维方法。突破疑难案件的策略选择和规划需要一整套非常规方法体系的支持。由于思维自身的发展是至上性与非至上性的统一，因此，侦查非常规思维方法体系始终是一个内容庞杂且不断丰富的开放的系统。在这里，我们只能对其中几种方法作些简略的介绍。并且，为了更好地表现非常规方法的实用性，我们不拘泥于方法本身的类别，而是从应用的角度关注各种方法在实战中的综合发挥，以求最大限度地激活信息，完善侦查主体的自我激励机制，实现“智慧共振”。１．问题检验法。问题检验法的目的在于使案件的问题要素（系统）分解转化成侦查主体应当解决的问题，以激活侦查主体解决久侦不破疑难案件的创造性思维。众多刑侦专家对问题检验的问题方案和解决技术进行了深入的研究。问题检验法有几种可能性方案．即（ａ）针对僵局，完善原有方法、方式，（ｂ）在原有方法基础上创建新的在非常情势下解决问题的方法，（ｃ）研究新颖的在案件侦查中未用过的方法，（ｄ）进行多个方案的优选．实现个别侦查行为的最佳化。在这里，我们不追求问题检验法的表述的标新立异，只是有针对性地提出一系列问题，供侦查人员在分析疑难案件时参考：（１）前阶段侦查活动查明了什么，出现了什么事情，被侦犯罪的规律特点是什么；（２）犯罪侦查机制怎样，通过何种途径，采取何种方法进行了侦查；（３）侦查为何陷入僵局，在哪些侦查活动中犯了侦查错误；（４）证据锁链中最薄弱的环节是什么；（５）为侦破案件，哪些信息（包括信息的形式和内容）是必需的，以何种方式可以获得这些信息；（６）为了弄清消除所完成的侦查活动的缺陷，在时间、空间及外在环境的其他因素许可的情况下，能否有针对性的重复这些活动；（７）能否以其他途径、手段、方法、战术操作解决这些问题；（８）整个侦查过程可否由其他侦查主体从“零”开始，或者由原侦查主体中的主要办案人员与其他侦查主体组成侦查分队进行（不过原侦查主体与案件４５万方数据 参与人并不发生正面接触）；（９）能否有目的地联结两个相近的活动使其连续进行，例如多次讯问（询问）案件参见人，讯问——对质——检验证词——搜查连续进行；（１０）能否有针对性地重新组合原始信息，以其它信息重新建立假设，发现在建立的假说中的遗漏处；（１１）能否根据作案手段、方法、现场状况、被害人、犯罪嫌疑人所具有的特征并案侦查，使不同案件的信息进行交流；（１２）能否利用现场情景，设法使整个案件的发生机制、发展过程模型化，构拟、重拟案件参与人的对话内容，检验现场痕迹遗留的可能性；（１３）是否值得进入作案人的角色，设身处地地感受作案人的境遇，考虑其类型，试探性地进入作案人可能去过的地方；（１３）可否模拟整个侦查过程；（１４）能否通过下列途径变换所运用的方式、方法和战术操作：改变进行侦查活动的时间、地点，排除影响全方位、度收放信息过程的外在因素；将在侦查实践中曾经有过的类似的情势与现在所研究、分析的情势加以比较，评价运用过的方式、方法，进而考虑运用此方式、方法的可行性；转换关于曾运用的各种方式、方法的信息为提纲式、图表式的信息，使数学式的加减法等信息组合方法有适用的可能；运用侦查活动中的“过渡期”；改换侦查活动的地点及战术考虑，如在讯问和对质中加强与犯罪嫌疑人的心理接触；加快侦查活动进程，跳跃侦查主体可能失利的薄弱环节，等等。每一类型的案件都有一系列有其特性的问题，前列问题不可能在所有疑难案件中普遍化。适用问题检验法应当有意识地问题的数量。２．迂回法。疑难案件的侦查过程验证了事物发展的非线性发展轨迹。当侦查人员思考某个问题的解决遇到重大障碍，只能是从弄清它的具体情况和特点（包括内在体系与外在环境因素）出发加以考虑，有的障碍适合“一鼓作气”、“长驱直入”打攻坚战，有的则宜迂回绕道，打外围战。迂回法的实质在于通过重新摆放或改变疑难案件的构成要素，或者绕过疑难案件构成要素内在体系，寻找通常情况下侦查主体及其他案件参与者容易忽略的因素。一般有以下几种形式：（１）不正面“进攻”所有解决的问题来寻求打破僵局，而转入与主要问题相联系的其他问题上。（２）向与完成侦查任务的传统途径相反的方向转换侦查方式，例如，搜查时一般是在可能隐藏、掩盖对象的那些地方寻找，采取迂回法则应在战术伙伴（即犯罪嫌疑人、作案人）似乎不可能隐藏、掩盖对象的地方寻找。这可使侦查人员的战术伙伴在应对时，出现意识和反应不协调，并有无所适从之感，无形中摧毁了其防御体系及预设手段，并且隐藏了侦查主体的行动。（３）将侦查僵局的各种问题因素分解成单个因素，先解决每一具体小问题，然后将具体小问题解决所得结果加以整合。（４）将被分析的问题因素带到另一空间或时间，即扩展问题的扇面，从另一场合研究侦查活动的时间、地点、侦查活动参与者之间相互关系的发展进程的可能性及其他影响侦查的客观因素，等等。迂回法的适用有时看起来不是那么干脆利落，花费时间、精力可能会更多一些，付出代价也可能更大，有时候似乎还有悖常理。但实践表明，这一方法在疑难案件僵局的４６万 方数据突破中常有出人意料的效果。例如许多侦查员都注意到，现场周围常有作案人作案前后心理变化的外化痕迹，如隐藏在现场附近树林、厕所或沿现场墙角走动时形成的痕迹，因此当现场信息缺乏，勘查现场也难有收获时，必须寻找外围现场，获取新的痕迹。根据迂回法，某些侦查人员认为不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如外围现场是通往市场的大道）也是有勘查价值的。［５Ｊ３．改变结构法。侦查方法本身有一定的形式和结构，面对僵局，侦查主体可以根据僵局形态、案件参与人的个人特征以及侦查人员的能力对侦查方法的结构与形式作相应调整。形式的改变可以使方法符合现实活动并在侦查活动中实现最优化，使改写后的方法更加具有深刻性和富有成效。为寻求最佳形式，侦查能够从传统方法中排除不需要的或者负作用的因素，这在以语言形式进行的侦查活动（如讯问、询问）中尤为明显。方法的结构揭示着战术运用的可能性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一般可从以下几个方面改变方法的结构：（１）重新分配方法的各种不同的组成部分的战术负荷，例如．将心理接触作为复杂的战术方法，保存其结构，确定侦查人员运用有成效的正面纵深接触和间接接触的阶段，取得最大量的语言信息；（２）排除曾多次使用的、负荷过重的方法；（３）运用集合装置原则．按照系统论和控制论的“黑箱”原理，将侦查方法的不同组成部分纳入一个结构框架中。４．“七何”要素探求法。各种案件都是由一些基本要素构成的，通常可分为何人、何时、何地、何情、何故、何物、何事等“七何”要素（我们所理解的“七何”要素是广义的，侦查主体自身及其实施的侦查行为也被纳入考察范围）。“七何”要素的任一要素都可能成为侦查的线索或侦查的重点，但是在对单一要素的追问未能使被侦案件取得突破性进展时，“七何”要素探求法的适用可实现侦查要素间的相互联结和多层次运用，以克服信息的缺陷。诚如马赫所言，“如果人们受对事实之间的关联的兴趣指导，并听任注意力的焦点反复在事实上漫游，而不管事实呈现在感性知觉中还是仅仅固定在观点中，抑或在思想实验中变化和结果，那些在幸运的时刻，人们也许有可能窥见推进探究的简化的思想”ｏＬ６Ｊ“七何”法在操作上往往是使侦查主体有意识的对要素进行有机组合，如何时与何地、何情与何物的联结，由于要素自身的数量和各要素内容的丰富，要素间的组合模式在量上也是可观的。因此，尽管在具体案件，尤其是疑难案件中，侦查主体对要素的掌握是不完全的，“七何”法的适用空间仍然极为广阔。实践中，侦查主体可在预审时对预审人员和犯罪嫌疑人进行组合（如根据犯罪嫌疑人的个性特征选择相应气质类型的预审人员或相应的审讯方法），在案情分析时联结犯罪嫌疑人与证人证言（如审查排除嫌疑人作案时间的证词的真实性）：等等。“七何”法在适用时可根据要件组合后达到的效果决定是否进行新的联结，从头开始分析，在方法上进行循环。５．集体思维与头脑风暴法。侦查一般都是一个工作小组的集体行为，重视侦查主体的集体思维，会对每一个究。侦查人员的思维施加积极的影响，这是因为，“在集体考虑集体思维和头脑风暴法都是创造一种良好的氛围，利的共同问题解答中，目的性能被相互加强。它提供一种从用他人对案件的看法激活侦查人员思维的方法．实际上，各种角度，同时又自我批评地思考问题的可能性；意见的侦查主体也可通过其它方法自觉地激励自己，例如可以适交换丰富了集体中每一成员的知识和经验，它促进了创造度地利用侦查僵局导致的挫折感，使侦查人员为避免被认性；它使一种模仿和互助的感情产生；对一个问题的集体定是而最大限度地调动其思维积极性和主动性。此解决会激发集体的成员们提新的问题，……当一个人思考外，有意识地去引发灵感思维和直觉思维，也能给案件侦某件事情‘２０次’的时候，他这２０次思考常常是沿着同一查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条思路进行的。脑的工作及其联系仍是相同的。而在集参考文献体中，当一个人发表他的思想时，他自己也就听到了它们，这就使脑的新的部分活动起来，并且唤起了新的联想。”１７Ｊ［１］扬宗辉，刘为军．疑难案件的特征及成因研究［Ｊ］．山东公集体思维常采用的是集体讨论的方式，侦查人员能够较好安专科学报，２００ｌ，（４）．地摆脱受条件的思考，因为讨论中别人可能提出有益［２］［６］马赫．认识与谬误［Ｍ］．李醒民译．北京：华夏出版社，的建议，披露谬误之处，也能使人精神振作，新的设想也可２０００．３ｃｒ７．３０９—３１０．３１３．能由两三个人集中他们的知识或设想而产生。头脑风暴［３］李锡海．侦察思维学［Ｍ］．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法，又称“灵机一动法”或智力激励法，是利用集体思维原１９８９．８７．理创制的技法，它通过（１）排除非难和不利的判断，（２）“随［４］林超．从一起系列入室盗窃案的侦破看破案渠道的开拓心所欲”或听任主意无拘无束地涌现（即使是漫无边际的［Ｊ］．刑侦研究，１９９９，（５）．主意也无妨），（３）倾注出大量的主意（越来越多），（４）结合［５］齐文详，王洪林．刑事侦察教训百例［Ｍ］．北京：警官教育出版社．１９９１．１６０．和改善别人的主意来减少干扰创造性思维的障碍旧ｊ，能在［７］杨仲明．创造心理学入门［Ｍ］．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短时间内激发侦查人员的思维创造力。该方法的适用一１９８８．２３９．般采用开会（多为小型会议）的形式，在会议主持人、参会［８］亨利・艾伯斯．现代管理原理［Ｍ］．上海：商务印书馆，人选（包括外行）、会议原则（如主张自由奔放，严肃批评，１９８０．３６３．谋求设想的数量，开拓自己的思路等）等方面都有一定讲［责任编辑李锡海］ＣｏｕｎｔｅｒｍｅａｓｕｒｅｓｏｆＣｏｍｐｌｉｃａｔｅｄＣａｓｅｓｔｈｒｏｕｇｈ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ｖｅＴｈｉｎｋｉｎｇＹＡＮＧＺｏｎｇ—ｈｕｉ，ＬＩＵＷｅｉ—ｊｕｎ（ＳｃｈｏｏｌｏｆＰｕｂｌｉｃＳｅｃｕｒｉｔｙ，Ｚｈｏｎｇｎａｎ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ｏｆＥｃｏｎｏｍｙａｎｄＬａｗ，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Ｆｒｏｍｔｈｅｖｉｅｗｐｏｉｎｔｏｆ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ｖｅｔｈｉｎｋｉｎｇ，ｉｎｏｒｄｅｒｔｏｓｏｌｖｅｃｏｍｐｌｉｃａｔｅｄｃａｓｅｓ，ｔｈｅｄｉｆｆｉｃｕｌｔｙｏｆｔｈｅｓｅｃａｓｅｓｓｈｏｕｌｄｂｅｃｏｒｒｅｃｔｌｙｅｖａｌｕａｔｅｄ．Ｔｈｅｔａｃｔｉｃｓ，ｇｅｎｅｒａｌｐｒｉｎｃｉｐｌｅｓａｎｄｓｏｍｅｓｐｅｃｉｆｉｃｗａｙｓｏｆ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ｖｅｔｈｉｎｋｉｎｇｓｈｏｕｌｄｂｅｗｉｓｅｌｙａｐｐｌｉｅｄ．ＫｅｙＷｏｒｄｓ：ｃｏｍｐｌｉｃａｔｅｄｅａｓｅｓ；ｉｎｖｅｓｔｉｇａｔｉｖｅｔｈｉｎｋｉｎｇ；ｃｏｕｎｔｅｒｍｅａｓｕｒｅｓ；ｗａｙｓｏｆｔｈｉｎｋｉｎｇ４７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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