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语敬语式表现形式及其含义

２００２年第２期　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Ｎｏ．２　２００２　（总第ｊ６期）　ＩＯＵＲＮＡ１　（）Ｆ　ＦＵＺＨＯＵ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Ｐｈｉｌｏｓｏｐｈｙ　ａｎｄ　Ｓｏｃｉａｌ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ｓｅｒｉａ１　Ｎｏ．ｊ６　Ｍ语敬语式表现形式及其含义　陈玉泉　（福州大学外语系，福建福州　３５０００２）　摘要：日语中的敬语式表现在日常盘际中出现频率很高　且舍有丰富的待遇舍义。敬语式表现形式包括委婉表　现、否定表现、自动词舍ｊＬ　恩惠授壁表现　词语选择等。作为一种说话方式．敬语式表现豆映出日丰　凡独特的盘际原刑和社套心理。　关键词：日语敬语；敬语式表现；待遇舍叉　中图分类号：Ｈ３６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　１　００２—３３２１（２００２）０２—００７７一Ｕ４　语言是人们交际的工具，也是维系社会正常运　前，对日语口语中的一些敬语式表达方式，时常只　转的纽带　人们在日常交际中之所以选择某一特殊　注意到句子本身所表述的内容，而忽视其待遇告　的说话方式是因为受到社交准则、价值取向、文化　义。但在日常交际中，话语表达方式的选择往往要　心态、民族意　只等种种因素的制约，一个语言社团　比话语内容本身更为重要。就这种“敬语式表现”　的言语交际风格承载着浓厚的社会文化内涵；话语　而言，它所蕴涵的实质就是日本民族在人际交往中　方式的选择是一个民族文化性格的直接表露。日语　特别突出的面子与礼貌原则。　中的敬语式表现就十分典型地体现了日本民旋含　二、敬语式表现的待遇含义　蓄婉约的交际风格　现就日语中的敬语及敬语式的　敬语式表现的待遇含义并非是采用敬语这种　表现形式员其社交内涵进行分析　特殊的专用词汇或敬语句型．而是通过改变表述方　一、散语与敬语式表现方式的区别　法，缓和判断、祈求、命令等的语气，产生类似于敬　敬语和敬语式表现都是构成待遇表现的重要　语的表现效果，从而达到对他人的尊敬。　组成部分。它们是根据各种各样不同的人际关系、　在不使用敬语的情况下，日本人在谈话中．说　情景及意罔而采用的表示不同待人接物的语言表　话人对听话人或读者不采用单刀直人的表达方式　现形式。两者表现方式在于敬语是运用　种”特　而是常常使用委婉表现　［１］在如下例句中常碰到　殊”的高级语言表现形式，而敬语式表现是选择一　这样的表达方式：　种“简单　的委婉的语言表现形式　如：“－５　Ｌ＝都合　土弓Ｌ加１允　…Ｌ　Ｌ　日语・．１＿『表达敬意是以敬语为中心进行的，但仔　思¨妻卞　”、　私｝主二托加　…－一寸６二　｝二　细分析一下Ｈ语　语的待遇表现，不难发现Ｅｌ奉人　¨圭守”。　在表达轻嫂的礼貌、谦虚、客气、感谢的一　情时．经　这种接在句末的接续助词“　”和句型“－…一ｃ二　常使用一些不带敬语的表达方式，本文中将其称为　０　０、妻守”的表现形式，是日语独特的委婉表　敬语三４：表现”　种民族的语言同其文化背景和思　达方式之一。如果说话人是在明确地向对方传达自　维习惯确着密切的关系　日语中的敬语与敬语式表　己的意向．为什么还要加｝：接续助词“　”呢？其实，　现也反琏出ｒ臼率民族的文化和思维方式日语学　这种表达方式和日本人的思维习惯有关，句子后面　习者往没有完全理解和把握日本人的思维习惯之　加上“出ｊ”　这在语气上给对方留下了余地　使语言　收稿日期：２㈨一ｌ一帅一１４　作者简介　陈玉泉（１　９６３一Ｊ，男，福建莆田凡．福州大学外语系讲师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表达委婉、谦和，而不意味着说话人的态度不坚决　类词在使用过程中，作为委婉表现舶意识在人们的　或模棱两可。［３：相反，如果用直截了当的表达方式　脑海里逐渐消失或被忘却，成了今天广为使用的敬　来说话，语气就会显得十分冷镄、生硬。基于这种表　语。　达习惯，在１３本人所写的论文中．也常会看到类似　句末谓语是说话人表达思想感情的中心部分，　于”～　南－５｛”、“～　考之岛扎弓”、“～　ｌｉ　它不仅仅表达说话人的主观立场，同时还决定了１３　、加　思ｊ”、“～　０　’　屯土　ｃ土　¨加　语的语涮。事实上，Ｅｌ本人说话时，许多生硬的语言　思扣托弓”等表现形式。这是有意避开断定的表现，　往往通过加上句末形式变化就可以变得温和、委　以表示作者的谦虚态度，同时也照硕到了一般读者　婉，达到缓和语气的作用。这种改变句末形式的方　的感情及其观点。这种由日本式思维方法产生出来　法很多．如：（１）句束用　弓ｊ　ｊ、　Ｌ上　的语言表达习惯，就属于敬语式表现　在世界的各　ｊ　Ｊ、一　南６　ｊ　等推量或代替　Ｊ　种语言中，虽然也有同１３语相近的具有委婉表达习　守　、　南弓Ｊ等肯定式来结句　举例；１３本人　惯的民旌语言，但直截了当地说明自己主张和看法　说话常用　二　雅蘸　Ｌ土ｊ　ｊ、　二　榷蘸　的语言占多数。至少在需要明确表达自己观点的发　弓ｊ　Ｊ代替　二　榷嚣　Ｊ、　二　艟　寸Ｊ。　言和论文中不拐弯抹角　因此，外国人在读１３本人　明知有人瑜听谈话也说　人　罔　、Ｔ¨为土÷　的论文时很不习惯，常常要斟酌一下这是不确定表　Ｊ；到了开会时间他没有来，主持人宣布开会时　现，还是在语言上对读者的待遇表现　日本社会语　说　彼ｃ　扣干岛＜来　、　弓ｊ加岛，会蕺卺ｃ土　言学者铃木孝夫曾就这个问题引用了一位通硗日　二ｌ幻三ｊ　Ｊ　结柬会议时说　啼两｝二　ｑ圭Ｌ　语及多种语言的美国物理学家的话　那位美国人认　加岛．今日　座鼓会ｃ土二二圭ｔ　５二Ｌ圭Ｌ土弓Ｊ。　为“１３本学者论文之中在推理和主张的时侯使用的　就连写论文时，本该明确地提出个人观点的时候也　‘　南与ｊ’是无法详成英语的语言”　他还说；“１３　喜欢措词含蓄，用　南与ｊ　ｊ结句。（２）句末用　本人在语言表达上避免用明确的、断定的说法倾向　重叠曲折的形式来结句，侧如：回答说“是这个银　很强。这也许是他们非常客气地认为，无视还有其　行”还要用　二　银行　６÷￡思　圭中　ｊ代　它可能性而把自己的意见强加给读者太唐突无礼　替　二　银行　ｊ，即用了　６　Ｊ、　思　了　但对大部分的欧美读者来说，这种想法是莫明　量亨一，　Ｊ三次曲折重叠的形式。（３）用婉　其妙的　由于作者考虑到还可能有其它几种解释．　转语气代替正面肯定，例如：表示“是”时，用　圣　故而采取‘模棱两可’的形式陈述自己的见解。但读　于二　中Ｊ或　圣　、ｊ二　｝二　９圭　了它的欧美读者，只能认为作者本身的想法是不明　亨Ｊ代替　圣ｊ　中Ｊ。在决定对方问自己怎么　确的、杂乱无章的。因此，即使感到多少有些不自　办时，是　干　Ｌ圭Ｌ土ｊ　Ｊ代替　干ｊ　Ｌ圭　然．也艟尽量　明确的，断定的方式来表达……。”　寸Ｊ　：１ｃ）］　２、否定表现　日率人认为直截了当、单刀直人式的说法语气　在语言的使用上，敬和不敬是由人的薏识决定　生硬．不仅有失礼貌，而且容易伤害对方，因此．在　的。在日本人的语言意识里，带有否定要素的语言　１３常用语中不愿意用过于直率的肯定词而喜欢采　形式比不含有否定要素的语言形式显得客气、礼　用温和、婉转、含蓄的表达方式，［１　］把事情拐弯抹　貌。如同“一赭ｃ＝埽弓加”相比、“一赭忙埽岛　０、　角地点出来，结果其语意就变得嗳昧了。不过从总　”就显得比前者客气　又如“南　仕事老担当ＬＴ　体上垒面地去体会、还是能够理解和把握其真实含　岛　、”同“南　仕事营担当Ｌ　岛乏　¨　义的　”相比，同样．前者只是单方面地表示说话人自己　三、敏语式表现的形式与内涵分析　的意志，后者则包含对听话人意见的尊重。拐一点　１、委婉表现　弯，用带否定要素的劝诱形式发问，比直接发问更　这种委婉表现是日语的敬语式表达中最常用　加婉转些，执而达到原本要表达的肯定的目的　１３　的一种　据１３本学者ｉ上村敏树先生的研究，日语的　本人防了对自己特别熟悉的人或家里人之外，一般　敬语不是一开始就作为敬语而存在的．而是由非敬　不从正面来否定对方意见，而常　“结棒Ｔ寸”、“　语转化而来的，因此．１３语的敬语词汇及表现形式　尢ｔ寸”这样模棱两可的方式来回答。因此，无论　与普通词语相比有许多是委婉表现［７．３　５］。例如：　『ｊ本人积极地使用否定表现、还是避开否定形式的　与“来６”相对应的“兄之弓和”与“屯岛弓”相对应　回答．都是避免直接表现，尽量以圆滑、间接的形式　的　＜”，这两对词均以后者为敬语。只是这　表达，以便在语言上绐听话人留下余地，这也是出　７８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于对谈话对象的礼貌和客气，以此达到语气稳健、　温和的效果　（１）用否定疑问式表示疑问　例如：ｒ　映画老兄圭世尢加Ｊ代替　映画老兄圭寸加　、　用　｛寸二Ｌ待一　５于圭世凡加Ｊ代替　南弓寸二Ｌ待々　Ｌ　｛于圭寸加Ｊ、用　逗　尢　＜广二芑　、圭世　加　代替　逗　＜　芒　０　。（２ｊ用否定式表示肯定。例如：用　二　夕尹　天　王苎克＜　０　鳆　０　０　者ｃ｛　圭世　代替　二　于天　王芒凡ｃ　荫　¨与ｃ　尢¨　寸　、用　拈礼　申Ｌ土｛　南叼圭世凡　代替　一括礼老申Ｌ圭寸Ｊ、用　私ｃ　死５二　＜　¨Ｊ　反　表示“我要活下去”、用　早＜夕　Ｊ工７叉１２＿　０、加　Ｊ代替　早＜夕０Ｊ疋７　５二　扎Ｊ　（３）　双重否定形式表示肯定　例如：用　哥　惨幻　生　活皇叼老阴＜　，同情Ｌ　、屯　ｃ　ｖ、圭世允Ｊ代　替　｝　惨妁智生活　：９老期＜　，再凡　同情　Ｌ　¨丧寸　用　都会　人ｆ　不规切　ｅ　南ｑ　主世允　代替　都会　人ｃ±藐切　、寸Ｊ　在日语　中双重否定的形式有时能起到把事情客观化的作　用，以达到缓和语气的目的．但有时也有反过来加　难语气的作用。　３、自动词的敬语式含义　日本人在谈话中，特别注意自动词和他动词的　区别使用，不同的选择往往带有不同的待遇表现，　其中自动词的表现是敬语式的　金田一春彦先生在他的《新版日本语§（１９８３）　中指出，日语表现最大特点之一是日本多喜欢　用自动词。他列举了几个例子．如日本主妇为在书　斋工作的丈夫送茶的时侯．会招呼道：“档荼　＾ｑ　圭Ｌ　”；烧好洗澡水后请丈夫洗澡时会说：“挡凰　譬　扔荸毒Ｌ　”：开饭时会说：“　饭舻　圭Ｌ　”。过些以自动谢构成的句子．是说话人将自己的　行为客观化、如同叙述自然现象般地说出　使听话　人没有负担，　・情愉快　相反　他动词组成的句子　就显得呆板生硬，令人觉得说话人好象特意为听话　人做了某种事有恩惠于人的意思，让人听ｒ—ＩＬ，情不　快ｌｌＩ－６］　因此，在类似舶场合，日本人不会用他动词　表达　日本人就是这样利用自动词和他动词的区别　巧妙地将语言待遇恰到好处地运用到各种场合　这　充分反映３　日本』＼在人际交往中，以体谅对方心情　为重的礼貌原则。　４、恩惠授受表现　恩惠授受表现在日语中的作用．也可以看作是　敬语式表现的　种　日本人在请他人帮忙或协助自　己做某事的时候．除对关系特别密切的人或者部　下，一般不直接用动词命令形，而是　请求和向对　方表达自己意愿等方式进行　例如：（１）０、圭寸　Ｌ　６、（２）　圭寸，　Ｌｒ＜扎、（３）　、圭亨＜　Ｌ　＜扎　加、【４）　、圭寸＜　乙　岛０　¨　、（５）　、圭　寸＜　Ｌ　屯岛之　¨加。以上五个句子都表达了　“让他人现在马上做”这个意思，但不同的表达方式　蕴含着不同的待遇含义。（１）是直接命令；（２）是采　用了恩惠授受动词的命令形，较之前者语气缓和；　（３ｊ是带有和对方商量的语气　（４）变为说话人单方　面希望的请求，ｔ　５）是说话人以可能态的否定形式　表达婉转的请求意思，是以上五个句子中最有礼貌　的表现形式。　从以上句子可以看出．日本人谈话，即使在不　使用敬语的情况下，也有不同程度的待遇表现。让　别人做某种事情时，多以自己受到恩惠的形式“～　＜扎６”或请求他人的形式“～　屯岛ｊ”来表　达；而给予别人某种帮助、使对方受益时也用给人　以恩惠的形式　～　々５”　“～　南ｃ于５”的形式来　表现。这种以授受关系来表达的语言习惯和日本人　的思维方式有很大的关系，也可谓是一种敬语式的　表达方式。　日语中直接表达命令、禁止的有：　罔５寸Ｊ、　薪幻Ｊ、　起毒弓Ｊ、　兄弓Ｊ、　Ｌ弓　世土　和　勤＜　、　吸。　ｅ　Ｌ、ｃ于　¨一　等。但这些形式会给人　高压和强制的不愉快的感　觉，使对方不易于接受，甚至还会动怒。为此．日本　人尽量避免用直接命令式而爱用愿望、劝诱、疑问　和当然等间接的形式表达命令和禁止的含义『６］。　（１）以愿望的形式表示命令的有：一君ｃ二行１　扫　Ｊ、　私ｉ２＿屯教之　ｃ王Ｌ　Ｌ、　、　二　寅驻ｃ　李墨允．二串　］　屯岛　抽Ｊ等。这种　表现形式在汉语和其它　些民族语言里都存在，是　一个共性的表现方法．但在重视语言待遇表现的日　语里尤为突出　金田…春彦先生ｔ１９８３　Ｊ在他写的关　于ｌｊ语表现的书中也曾指出日本人“喜欢否定的说　话方式”　日语中使用频繁的有“～Ｌ　＜　ｆ　ｃ于　Ｌ、”（非做不可……）．“哥几　ｃ　０　ｅ　ｆｉ　、”（那种东西不可能没有）、“少Ｌ埕扎－５加屯Ｌ　扎　、而ｆ，来　¨ｌ二　ｃ　【可能会稍晚一点．　但不会不来）之类的双重否定。乜有像“梅雨　罔ｃ二　雨　降　、日ｃ　¨二　０　¨　在梅雨期．也　不是没有不下雨的天气的）的三重否定　更有甚者．　还有四重否定的句子，如金田　春彦先生书中　ｌｌ　９８３）引用的“不簧成　智¨　Ｌ、弓二　＜；　”（并非没有无不赞成的）就是一例。由此可以　看出，日本人喜欢带有多重否定的委婉说法。（！）以　劝诱的形式表示命令的有：　雨舻专心圭　待　７９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圭Ｌ土弓Ｊ、　于　匕　岛南　，　一　℃簧，）　义　这与日本人的语言意识及日本的传统文化有　关。根据有关人士调查，在日本人的意识中，外来语　要比“授语”、“和语”新、时髦；“汉语”要比“和语”　雅。因此．在日常谈话中，适当地使用“汉语”的对话　要比完全不用“汉语”有礼貌、慎重。例如：“二二忙　．　走Ｉ｝ｊ　０、０、匕思¨圭寸Ｊ等　（∞以当然的形式　表示命令的有：　先生　言÷二匕　正Ｌ加，）　岛朋＜屯　Ｊ等。　Ｊ　自分　二　ｃ耋自分　穹６二　日本人在表示允许、反对、拒绝或劝说时尽量　受取９　南９圭亨”同“二二忙疆暇害　南９圭卞”　避免面对面、开门见山的表达方式　而是先说些若　相比较，后者就显得郑重其事［１．８］　“本日、＃忙Ｌ　无其事、毫不相干的婉转谦和的前言，然后绕着弯　０、匕二６……”的　东、／　、ｙ　会让人感到比“奉土　子再表达本意，以此达到缓和语气、协调关系的目　弓”严肃、给人　郑重的感觉。此外，日本人在谈话　的　ｆ　中，有呼必有答，有说必有应。中国人以“洗耳恭　（１）在发表已见时常套用的措词有：　差Ｌ　听”为礼貌．日本人则认为“随声附和”才舍礼节，这　出力　主乙０　二匕　ｆｊ　。、圭寸　，己＾匕二匕申　是中日两国的表达习惯不同。在日语中　应答词很Ｌ上【　圭寸Ｊ、一二　士｛　席加　世尢越℃　多．有“ｃ主南”、“ｃ耋，］”、“｛耋０、”、“，＼王”、“之之”、“｛　０、圭寸　ｊ、　先辈　方々电差Ｌ挡¨　，私　尢”、“南南”等，这些词的选择也会产生不同的语言　匕善若辈　先ｃ二申Ｌ上ｃｆ圭寸二匕ｃ耋Ｊ、　屯Ｌ　效果　其中“ｃ耋南”、“ｃ耋１”表示恭敬，是敬语式的，　皆　克　弓Ｌ力　，，允岛Ｊ、　圆岛　０指名　而“÷尢”　“南南”等则显得随便，不能用于对长者　｛二南守加　誊乙　一等。　和值得尊敬的对象。日语中还有丰富的所谓“感叹　（２）反对别人的意见或拒绝别人的好意时常套　助词”，如“　”、“把”、“芑”、“士”等，这些词放在旬　用的措词有：ｒ挡，Ｌ穹６二匕ｃ耋，　屯。匕屯　予的末尾，更体现出说话人对谈话对象的语言待　寸　，……Ｊ、　磋加　朽　’Ｌ牛５　＃９０侧面　遇。　ｃ｛南　圭寸　，……ｊ、　南Ｑ　拓　Ｌ　寸　四、小结　ｆ，……Ｊ、　世　＜　指名　寸　，……　当我们把日语中的敬语式表现看作是一种杜　等。　会心理和行为表现来加以描述和分析时，便不难看　（３）请求别人帮助时常套用的措词有：　扫颤　出，它实际上也是一十语言社团的标志项，体现的　０、Ｌ　二兰　南５　寸　＇¨…・Ｊ、　迷惑　是这十社团的各个社会因素——民族心理，社会价　Ｌ　ｊ　，……渡Ｌ　＜　善　、圭世　加Ｊ、　值，人际关系筹　目语中一些貌似模棱两可、语气暖　＃手数　寸　，山田善尢｛二鼋　毒打腰０、　、　Ｌ圭　昧的表达形式，实际上体现了日本民族独特的礼貌　亨Ｊ、一屯Ｌ土６　Ｌ　ｃ寸札　，……Ｊ、　善托ｆ　原舆４：以含糊来体谅、尊重对方；以委婉来避免正面　茹手ｆ云。　【ｊＬ¨一等。　摩擦和冲突；以谦和谨慎来保全双方面子　这就是　５、词语选择的敬语式表现　日语中敬语表现所反映的丰富内涵　在谈话中．词语的选择也能表达不同的待遇含　参考文献：　［１：王卫．浅谈日语敬语的表现效果口］现代外语，１　９８６．ｔ３）．　［２］彭文钊．委碗语一社奇文化领域的语言映射¨Ｊ］．外国语（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１　９９９．（１）　［３］柬定芳等．委碗语研究一回顾与前瞻［Ｊ］．外国语Ｌ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　，１９９５．（ｊ）．　］宫南道夫．斯司　意哮用涪　苫己连的０研究［Ｍ］日本：舞英出版、Ｊ　９　２　：　刘金才敬语　Ｍ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完出版社．Ｉ９９８　［６ｊ村木新虚郎．日表格　械能勤词表现童∞＜　一＝ｒＭ］日奉：秀英出版．１昭　［７　寺村秀夫．日本蒋　三／　工　意嚷Ⅱ［Ｍ］日本：曼潮出版．Ｉ　９８，１　ｎ］盘田一喜唐．日本苫｝｝教育事典：Ｍ：．日毒：托修馆吉店　１　９８３　［９］姚懂无谴蕞日本语的暖昧性［Ｊ］．日语学习与研究．１９８６．（‘１　［１　０　斡柬孝夫言革　文化［Ｍ：．日本：岩波新吉．１９７３．　［１１］太石啻Ｊ太郎现代敬梧研究［Ｍ］日本：榘摩吉房．１９８０．　［责任编辑：林怡］　８Ｏ　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