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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语拼为Ｍａｙｎｉｌａ，读起来更温柔。位于吕宋岛西岸的马 尼拉由１３个大区和４个卫星城组成，被Ｐａｓｉｇ河一分为二， 向左走是缤纷璀璨的夜未央，向右走你能看到残垣断壁后 的泪海。 乘机场的出租车抵达住处，我看到藤编的台灯、阡陌 纵横的电线，阳台外是当地居民的筒子楼，阿婆在晾衣。 橘黄色的广告招牌前后左右包围似地林立，麦当劳那个巨 大的黄色Ｍ异常耀眼。 … 一 一 一 ＿ ・’０。 』 ， ～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仲夏夜，气候温润却不热，天黑后凉风渐起。随意走 在街上，每一个角落隐约都有音乐传来，混杂着空气中隐 约的氨的味道。这座城被称为亚洲的小纽约，同时也荣登 亚洲贫民窟的榜首，冰与火在这里水融。 日日睡到自然醒，马尼拉交通的恶劣是可以用耳朵来 感觉的。出租车便宜，但是经常拒载长途。花哨张扬个性 十足的吉普尼（公共汽车）七转八弯，穿行于迷宫般的街 巷。每天我都到商场换一大把比索，在通道里等保安检查 过我的背包，没支，没武器，ＯＫ。端一杯星巴克咖啡， 买一张明信片，敲一个光阴的１３戳。逛累了，可以在唐人 街（Ｔａｎｇ Ｔｏｗｎ）吃中式火锅，琳琅满目的一桌子，看着 都欢喜。 这样吃吃喝喝闲了几日，决定去探访旧时王城（Ｉｎ— ｔｒａｍｕｒｏｓ）内的圣地亚哥古堡（Ｆｏｒｔ Ｓａｎｔｉａｇｏ）。这里是旧 日西班牙总督府，也是菲律宾国父黎萨曾被关押的地方。 古堡具有典型的西班牙风格，庭院、拱门，张扬着中世纪 的解构主义。我喜欢那半堵红墙依偎着白墙，那斑驳的墙。 透过铁栅后的门洞，可以望见对面马尼拉大教堂（Ｍａｎｉｌａ Ｃａｔｈｅｄｒａ１）。１６００年前，圣－奥古斯丁（Ｓａｎ Ａｕｇｕｓｔｉｎ） ６４【ｌ】国信ｆｔｌ－Ｉ￣２００７．ｏ４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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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物语 远处，可以望见马尼拉湾。 山上有一处极小的村落，三五间凉棚。凹形的火山口 里蓄满一汪碧绿的湖水，冒着烟，雾气弥漫，湖心还有一 座迷你的小火山，犹如贝壳里的珍珠。山峦如黛，云淡风轻。 山的那边还是山，这是在山顶上才可以说的话。 缝隙又回到沙地里。小小的屋子，两张单人床拼成八尺的 大床，门后藏着竹架篾条编织的橱，贝壳磨成的和风窗格。 换上比基尼，新的一天开始了。 旅店的主人开始煮咖啡、烤面包，香味飘得很远，这 一排竹楼一共６幢，通向花坛的路边有石刻的圣母像。沙 滩上，零落地散着些躺椅。卖贝壳饰品的当地妇女已经陆 Ｂａｒｏｃａｙ岛 清晨５点半，听到广播指挥着机场车来到迷你飞机的 续摆出摊来，三五成群地坐在地上，用新采的海螺串成长 链。走过她们身边时，她们笑着用韩语说你好。在这里， 停机坪，迷糊的睡意立即消失。什么？迷你飞机？我怀疑 自己的听力，完全出乎意料，我没有买保险！Ａｓｉａｎｓｐｉｒｉｔ 看不到任何旅游团。除了当地人，偶尔能见到几个韩国人 和人，剩下的都是各色头发、晒红皮肤的西方游客。 是这家航空公司的名字，果然亚洲精神是需要勇气的。飞 机满座，４８人！ 繁忙的早晨，已经有人拎着潜海的装备出来了。大家 都穿得极简单，在这海天一色、远离尘嚣的岛屿之上，连 鞋子都不需要。我喜欢一个游客背后的纹身，是玛雅人的 面具。跟了他一段路，拍下这个背影，又请画工也在我臂 好在旅途平安。当第一道曙光渐渐染上这座岛屿，从 空中俯瞰，浪花朵朵拍打着海滩，海水递进变幻出深蓝、 浅蓝、深绿、浅绿、草绿、芥末绿、柠檬黄・・・・・・机场 上用特殊的药草染料描上太阳帝国的图腾。有人开始搭沙 雕，是沙土堆成的金色宫殿，外墙上有海豚。这蜉蝣般脆 弱的艺术，只要它生存过，就拥有过生命。 日落，租一艘单桅双帆船出海。窄身的座舱只能容下 掌舵的船工，两侧伸展如翼的原木上交织出一张网，我就 在对岸的海滨小镇。下了飞机，有三轮摆渡车迎风等候。 不过２个转弯，便是码头。这便是Ｂａｒｏｃａｙ岛。 每人一幢竹楼，附带开放的起居室，有竹吊床和竹沙 发。我把鞋脱在楼下，赤脚上楼，白色的细沙顺着竹条的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躺在这样的网上。海水轻轻抚过背脊，偶尔打湿素面的脸。 船工幼小的孩子在船的另一侧平衡着我的重量。斜阳，清 风，鸥乌，蓝桅白帆…… 归来，沙滩上已经摆上餐桌，亮起星星点点的烛光。 各家旅店都推出招牌的自助料理，我敲着一个又一个的牡 蛎。所有人的面孔在镜头里随着焦距的变化不停旋转，恍 然若梦。 第二天，又是出海。每到一处，我都要跳下去潜水。 珊瑚肆意地生长着，海藻如轻烟袅袅，游鱼倏而远逝，各 色海星星罗棋布。 过客 父亲说，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真的吗？ Ｍｓ．Ｒ是一家酒水屋的主人，姣好的面容还保留着高 吉普尼，向正在就餐的他问路。结果他放下喝了一半的饮 料，把手里的生意交代给伙计，开车往返３个小时送我去 原定的目的地，一路奔波，又耐心地等我从山上发呆回来， 加索人特有的清秀五官，看不出她已是耳顺的年纪，贵为 祖母了。错过午餐的时间，我路过她的酒水屋，点了当地 还帮我在公路上拦到回城的车，切切叮咛司机在哪里叫我 Ｓｉｓｉｇ的料理。她额外送来ＨＡＬＯ—ＨＡＬＯ（一种由香甜水果、 下车。 Ｍｒ．Ｍ与我一起租船出海，这个有着四国血统的游客 豆类和当地特有的脆米片混合的冰淇淋），邀请我去里屋 参观她的私人收藏馆。她曾经是一个手工艺者，收藏品很 笑容羞涩。在日落归来的海滩上，他说，中国新年的第一 多，珐琅的，青瓷的，鎏金的，这些制品都是唯一的，概 天，如果我有烟火，我一定为你绽放。那天沙滩的夜空上， 不出售。而今她经营着这家小小的酒水店。她热情地送我 昔日的银币，特意挑了我出生年份的那枚。 Ｍｒ．Ｘ，请原谅我已经记不得他的名字了，又似乎我也 都市物语 …… ｆ 一 真的开满流光异彩的烟花。 并没有问过他。在车站迷失方向的我，错过了线路复杂的 栏目编辑——周明 【ｌ】国信用卡２００７．０４ ６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