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所硒宪考考２０１２年第２３期（总第２４３９期） 鄂尔多斯民间借贷危机探析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乔 尔 ３日州与鄂尔多斯因为“温州模式”与“鄂尔多斯”现象 运行，进入了一个持续快速增长期。２０１１年，全市ＧＤＰ Ｉ皿而出名，两地曾均为中国改革开放３０年１８个典型 达到３２００亿元，是２０００年１５０亿元的２１倍，年均增长 地区。但近期，继温州出现中小企业资金链“断裂”、老 ２４．１％；地方财政一般预算收入由ｌＯ亿元增加到３４６亿 板“跑路”以来，鄂尔多斯也爆出了房地产企业泡沫、民 元，年均增长３７％；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农牧民 间借贷危机爆发等问题。这两个地区区位和产业不同， 人均纯收入分别由５５０２元和２４５３元增加到２５ ２０５元和 经济结构和发展模式各异，为什么却发生了相同的民间 ８７５６元，年均增长１６．４％和１３．６％。经济的快速发展， 借贷危机呢？最近，作者深入鄂尔多斯，就这一地区民间 很容易在短时间内聚集大量的资本。在我国目前的市场 借贷的情况进行了深入的调查和研究，并以此为典型案 经济条件下，由于劳动力资源丰富而资本相对稀缺，资本 例，就这一地区民间借贷盛行的原因，形成与发展的经济 相对于劳动力具有更高的边际收益率，能够较快获得较 背景与条件、民间借贷的特征、风险状况与程度、化解危 高的投资回报，形成资本积累和迅速扩张。这种资本的 机的途径做了深入调研，认为鄂尔多斯目前出现的民间 扩张为民间借贷发展提供了充足的资金来源。 借贷危机，并非像社会上风传那样严重，只是部分投入到 ２．高效益、高回报产业的存在。鄂尔多斯之所以在 房地产行业的资金被“套牢”，部分开发商难以按期兑付 十多年的时间内，人均ＧＤＰ超过北京、上海，甚至赶上香 民间借贷本息的问题。通过消除房地产泡沫，可以化解 港，成为国内发展最快、最富有的地区之一，就是因为其 危机，继续保持地区经济的繁荣与稳定发展。 得天独厚的资源优势以及与之为依托而发展起来的煤 炭、天然气、电力、化工等高效益、高回报的产业。同时， 一、鄂尔多斯民间借贷形成与发展的经济 这些优势产业所积累和集聚的巨大资本投入到城市建设 条件 等基本建设领域，又催生出房地产业及相关的另一些高 民间借贷是一种自古就有的资金融通方式，随着商 效益、高回报的产业集群。以煤炭为例，从２００３年开始， 品交换而产生，随着商品经济发展而发展，随着资本快速 鄂尔多斯煤炭行业走出颓势，２００４年吨煤的坑口价由长 积累和集聚而活跃。民间借贷是由最初的个人与个人之 期以来的２０元上涨到４Ｏ元后，又一路飙升至２０１１年的 间的直接借贷，逐步发展成为个人与集体或者集体与集 ５００多元，港口价８５０元左右。２００８年全市煤炭行业实 体之间直接的借贷关系。由于其手续简便、形式多样、交 现税收１３９亿元，占全部税收比重５２．５％。综合２００４年 易费用低，易于在亲缘关系中形成和存在的内生性优势， 到２００８年税收行业数据，煤炭行业对全部税收总体贡献 使其成为经济建设中不可或缺的一种资金融通方式，即 率达到６８％，可见其利润空间的巨大。煤炭业的高回报 使是在经济发生重大变革的情况下，仍然能够存在 和高效益，使煤矿交易成为“一夜暴富”行业，普通煤矿 和发展下去。目前，随着我国市场经济的发展，在一些地 买卖价格由几十万元到几百万元甚至几千万元，南部精 区现实的经济生活中，以典当行、资金互助社和投资、担 煤区的煤矿更是卖到几亿元甚至十几亿元，有好多人因 保公司等形式存在的民间借贷，实际上与银行信贷并驾 此而直接成为亿万富翁。再以房地产为例，由于鄂尔多 齐驱，只是由于地区经济发展环境和条件的不同，发展和 斯人有“建房置业是资产保值增值”的传统理财观念，政 活跃的程度不同而已。鄂尔多斯民间借贷的形成与发 府也一直致力于提高居民的财产性收入，加之鄂尔多斯 展，有其独特的经济环境和条件。 “撤盟设市”以来全力推动城市建设，煤炭行业积聚起来 １．经济的持续高速发展。西部大开发以来，鄂尔多 的巨额资本以及居民手中的剩余资本，往往被自觉或不 斯抢抓机遇，有效实施资源转换发展战略，经济高速高效 自觉地投入到房地产业，使房地产市场维持了近十年的 ●ｌ 高速发展和近五年的爆发式的发展，价格一路攀升。仅 他们只能借助于民间融资。所以，从鄂尔多斯的情况看， ｌ ２０１０年和２０１１年，鄂尔多斯房地产开发实际面积就分别 国有金融的“缺位”导致了民间借贷的“补位”，民间借贷 ｌ 达到２６９６万平方米和２３００万平方米，两年投资达到８００ 催生了民营经济，民营经济的迅猛发展反过来又拉动了 ｌ 亿元。商品房价格也由十年前的８００元上涨到目前的 民间借贷的活跃，形成民间借贷和民营经济相互促进，依 ｌ ５０００多元。房地产业的巨大利润空间，成为众多企业乃 托发展的格局。 ｝垒普通老百姓投资逐利的主要渠道之一。 ５．民间资本充裕。近十几年来经济持续不断的强 ｌ ３．城镇建设的大规模扩张。到目前为止，鄂尔多斯 劲增长，使鄂尔多斯成为国内财富集聚和资本积累最为 ｌ 城市建设区面积已达到２４３平方公里。其中城市核心区 雄厚的地区之一。煤炭等优势产业的规模和产能持续扩 ｌ 由２００１年不到２ｏ平方公里拓展１１３平方公里；累计有 张，价格和效益持续大幅度攀升，煤矿交易与整合，都使 ｌ ４２万农牧区人口转移到城镇，城镇化率由当初的４３％提 从事这一行当的人群从中得到丰厚的回报，积累了大量 ｌ 高到７０％。城镇扩张一方面是推动房地产业迅速发展， 的资金；房地产业也经过十年的高速发展和近五年的“爆 ｌ 另一方面是大规模旧城区拆迁改造。撤盟设市后，鄂尔 发式”发展，以及由此带来了大规模的拆迁改造，使本地 ｌ 多斯先后规划建设了康巴什新区和铁西区，装备制造基 居民普遍得到了大量的转移性的资金补偿，有了资金积 ｌ 地等１ｏ多个工业和商贸物流园区，并实施了“三年大建 累；工业经济、商贸流通领域的大发展、大繁荣，民营经济 ｌ 设三年大发展”的旗区所在地的城镇以及矿区、棚户区的 高速高效运行，也使得一大批人群得到很高的经济回报， ｌ 改造工程。大规模的新区建设与旧城改造，使被征掉土 有了除了生活费外的闲散资金；在地方经济快速发展、持 地和拆掉房的城镇居民、农牧民获得了不菲的资金补偿。 续景气的大背景下，居民的收入渠道增多，财产性收入、 据２０１１年《鄂尔多斯工作报告》，“十一五”期间全 投资陛等收入也不断增大。多层次多渠道的收入来源， 市就完成拆迁７６５．４万平方米。近几年，得到１００万一 使城镇尤其是城市核心区和矿区居民成为拥有大量民间 ｌ ２００万元补偿款的拆迁户十分普遍，有的甚至更高。当 资本的群体。资本的逐利性又使这些资本基本流向了民 地有“要想富，拆迁户”的说法，人们都希望自己的房被 间借贷行业，去追求更高的利润和回报。 周边大部分居民几乎都在拆迁中受益， 妻 ： 因拆迁致富。这 銮譬 区 二、，…鄂尔多斯民间借贷的基本特征 ……………一～ 一 ｌ 些拆迁补偿资金，除少部分用于自身安置外，其他大部分 与温州等民间借贷活跃地区相比，鄂尔多斯民间借 ｌ进入了民间借贷领域。 贷有其地缘特征，这是因为温州和鄂尔多斯虽然都具有 ４．正规金融的缺失。我国经济已由计划经济 经济快速增长、资本积累迅速扩张和民营经济迅猛发展 向市场经济转轨，但相应的金融变革却没有及时跟 对资金需求巨大的民间借贷活跃的条件。但鄂尔多斯经 ｌ进，固有的金融不仅融资渠道单一、信贷管制严格， 济的快速增长期晚于温州，产业类型和经济发展的方式 而且借贷手续复杂、审批周期长、难度大，难以适应经济 也不一样。因而，民间借贷也表现出明显的“鄂尔多斯现 ｌ 的多元化发展需求。从鄂尔多斯地区来看，２ｌ世纪初， 象”特征。 １ 只有工、农、中、建四大国有银行的分支机构和农村、城市 １．内生循环性。温州的民间借贷是随着小商品经 ｌ 两家信用机构，信贷规模不足１００亿元，连地方规模以上 济的快速发展而兴起，从大量的小商人外出做买卖时的 ｌ 工业企业资金需求也难以满足。而在此时，鄂尔多斯开 资金需求到扩大再生产时的融资需求，再到成熟阶段时 ｌ 始大力度地加快国有企业的民营化进程，全市所有５０多 大量群体性游资需求三个阶段的市场需求中不断发展和 ｌ 户规模国有工业企业和近１０００户二轻集体企业，包括曾 活跃的。具有鲜明的“随温州模式”特征。而鄂尔多斯 ｌ 经在内蒙古五大利税大户中占据三席的鄂尔多斯羊绒集 民间借贷，是由当地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再由经济 团、伊泰集团和伊化集团，全部实行了民营和股份制 优势转化为资本优势，形成资本积累后再投入当地优势 改造，成为当时全内蒙古乃至全国唯一的没有国有企业 产业追求更大回报的过程中发展和活跃的。即“钱从哪 ｌ 的地区。企业转制实行“身份一次置换、工龄一次买断、 儿来，再到哪儿去”。从目前的情况看，鄂尔多斯民间借 改制一步到位”的办法，使一大批职工下岗。这些下岗职 贷主要集中在两个领域，这两个领域都表现出明显的内 ｌ 工为了寻找新的工作，纷纷行动起来，通过合资、合股或 生循环特性。一是煤炭行业，一些从煤炭的生产经营中 ｌ 合伙经营的方式经商做买卖，兴办私营个体企业，发展民 获得巨大收益的人，看准了这个行业的高利润、高回报的 二是房地产业。经过福利分房、集资建房和购买限价商 品房及保障房、安置房等长期积累，东胜城镇居民户均 ３—４套房产的比比皆是，而随着城市建设迅速推进带来 大规模的旧城拆迁改造，拥有多套住房的城镇居民可以 报、高收益。而高回报、高收益，必然伴随着高风险。这 种风险，一方面由于民间借贷作为一种融资方式，本身具 有的风险；另一方面是相对于正规金融，其自身的制度特 点而引发的风险。根据对鄂尔多斯民间借贷情况的深入 ｝ 说经常有多余的房屋被拆迁，也有不菲的房屋拆迁补偿 考察，得出的结论是：鄂尔多斯民间借贷伴随着风险而产 款衰入和账高利。而润又、高由回于报连，房续多地产年鄂业尔的多巨斯大房利地润和产业居民的经的久拆迁不 生 中，伴一随步着一风步地险而走发向展繁，荣是和在活一跃次的又。一其次风充险满大风险致经的历练了 ｌｌ 补偿资金，同样以民间借贷资金的方式被义无反顾的投 入到房地产行业中。即“钱从房中来，再到房上去”。 ２．内向发展性。温州的民间借贷往往是主要通过 集中，以游资的方式在优势地区进行资源和房地产的炒 作以谋求暴利显现“外向型”特点，而鄂尔多斯民间资 本的借贷则以“内向性”的方式发展。之所以具有这种 优利润、高回报是资本运营基本特征，“内势向以性及”依的托特这征种，一优是势鄂成尔长多起斯来具的有所以鄂尔多斯当地 优得势天产独业厚。的追资求源高 干 个的民间借贷大多数都投入了当地具有良好发展预期的 产业。二是投资理财的传统观念，鄂尔多斯由落后到先 进，由穷变富，周期很短，仅仅是十年左右的时间。这种 背景导致了富裕起来的人们的投资理财观念一时难以 跟上时代发展的需要。有了闲散资金后，不懂得通过股 票、债券等市场化的理财方式投资，而是将买地建房作为 资产增值的最佳方式。于是，通过开办、买卖煤矿，出让 土地等各种方式获得的大量资金，绝大部分都被投入到 煤炭、房地产领域。当地房地产业出现了“井喷”式的发 展态势。 ３．亲缘传导性。温州的民间借贷起步于亲戚朋友 之间的互相帮衬，随着市场经济观念的增强，现在早已跳 出亲戚朋友的圈子。鄂尔多斯民间借贷目前仍然还是一 种亲缘经济，并由“近亲”传“远亲”、朋友传朋友、家庭传 社会的方式扩散。目前，就当地普通放贷人来说，如果手 头有了一部分闲散资金，首先是从亲戚、朋友、同事和熟 人中，寻找适合的放贷对象；企业和个人需要融资的，也 是首先去寻找亲戚熟人，再由亲戚熟人传导到他的亲戚 熟人圈子里面。社会上也有高利向公众放贷的，但 一般情况下不会把钱放给他们，以防上当受骗。 鄂尔多斯民间借贷呈现这种亲缘传导性，主要是因 为这种民间借贷关系是建立在高度信任基础上的一种信 任关系，由信任引发传导。同时也是基于这种资金传导 相互之间的绝对信任关系，当地民间借贷主要以打欠条 的方式交易，有的甚至仅仅通过口头约定，绝大多数没有 正常的抵押和担保。信任就是抵押，就是担保。 三、风险的集聚及危机的爆发 民间借贷之所以让人们趋之若鹜，就是因为其高回 三个时期： 第一，活跃初期的风险。２１世纪初，鄂尔多斯国有 企业民营化改制和股份制改造，大批买断工龄的原国有 企业职工，为了寻找新的工作，有的通过民间借贷方式融 资办企业，有的则以合伙、合资、合营、合股的方式办经济 实体，开展二次创业。由于初步“下海”，经验不足，且对 资金难以归还。当时，也出现了一些老板为了躲债而逃 体变企万化业亏的损市场、赔形本势甚掌至握倒不闭准，进，导而致导一致大借批贷初亲创朋的好私友营的 ｌ 跑到外地，隐姓埋名的现象，出现了鄂尔多斯民间借贷活 跃初期的风险和危机。 Ｉ第二，活跃中期的风险。２００５年前后，随着国家投 资与工业的快速增长，市场对能源的需求十分旺盛，能源 价格飞速上涨。这给以能源经济为主的鄂尔多斯带来了 难得的发展机遇，鄂尔多斯煤炭业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大 发展，房地产及水电路讯等基础设施也迎来了大投入、大 建设时期，民间借贷随着投资的增长而再度活跃，民间借 ｌ贷的风险也随之再度显现。这个阶段的风险主要出现在 煤矿的买卖和房地产开发领域。房地产领域发生了石小 红等民间借贷案件。向地方诉讼的民间借贷案件也 多了起来。 第三，高度活跃期风险。２００８年美国“次贷危机” 后，鄂尔多斯的一些外向型企业也受到巨大冲击停产。 有的被迫寻找新的投资方向，进行产业转型。国家为了 应对这次危机，投入４万亿元扩大内需，货币和借 贷条件随之放松。一向善于抓机遇的鄂尔多斯人，立刻 将投资和企业转型的目光放到了房地产等基础建设行 业，使本来已经“发热”的房地产业快速升温，包括一些 煤炭、冶金、路桥等企业也将巨资投入，房地产出现“井 喷式”发展，民间借贷迅速流入房地产行业，民间借贷的 高风险随之出现。２００９年以来，全市商品房建设面积 ｉ每年都在３０００万平方米以上，固定资产投资均在８００ 亿元左右。去年下半年以来，在市场环境、宏观、以 及一些自身原因等因素作用下，商品房出现有价无市的 状况，一些没有其他优势产业支撑或雄厚自有资金实 誓 杀”、“跑路”的新闻和几起民间借贷大案。由于房产 － ● 伍所碍宪考考２０１２年第２３期（总第２４３９期） ｛ ｉ 难，滞销加资金之多无法回笼是所有房地产企业遇到的普遍困数企业年底归还银行贷款，不愿失去银行 设资 即使金达到１把这１００００亿元以０亿元资上，金归实际可能还企业，远不止目前鄂尔多这个数。 信誉，也停发民间借贷利息，使得即使能够付得起本 息的也借势不付，有的订立同盟共同不付，有的采取 以房抵贷方式消化房产，使大多数民间借贷资金被 斯房地产企业的资金链条，资金流通不畅的问题也会 大大缓解。三是城远发展的角度，在重新审视城 市发展良好预期的基础上，准确定位城市的发展目 ｉ 危“套机牢”。” ，从而引发鄂尔多斯式的民间借贷“次贷 标理性，调投整资发，展避规免划盲，目控建制设城。市四建是设从规完模善，引房导地房产地市产场商的 ｛ 四、鄂尔多斯民间借贷风险化解 嚣 根据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目前的鄂尔多斯民间借贷 风险，主要集中在房地产领域，化解风险的途径也应采取 产开发商，不仅要审查其资质，而且要严格审核其资 金实力，尤其是严把资金构成因素和资本负债比率 “头痛医头”的办法，从不同层次“对症下药”，促进地区 经济持续健康发展。 １．国家宏观层面。一是从的角度，重新认识 民间借贷的是非问题。温州和鄂尔多斯的发展实践 证明，民间借贷在推动地方经济发展尤其是民营经济 和私营个体经济、小型企业和微型企业发展方面，填 补了国家正规金融体系金融服务缺失的“空白”。温 州和鄂尔多斯之所以成为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快速发 展的典型，得益于民营经济，而民营经济的发展，民间 关。其次，发挥房地产管理机构引导作用，制定 行业规则，房地产盲目建设，抑制过快发展，可以 建立一些房地产行业的同业公会，规定企业之间房地 产市场份额等方式，重塑房地产行业市场秩序， 不合理扩张。五是规范地方金融运行的角度，加速完 善地方金融体系，尤其是民间借贷秩序，进一步加快 小额贷款公司、村镇银行等民间金融机构的改革和发 展，特别是根据鄂尔多斯实际，将具备条件的小额贷款公 司改制成村镇银行，占领民间资本市场。对民间借贷市 借贷功不可没。二是从法制的角度，给民间借贷以合 法的地位。使其从“地下”走向“地上”，在阳光下运 行，向公开、正规、透明的方向发展。同时，制订民间 借贷机构的经营和运转规则，使其和正规金融一样在 场进行整顿清理，重新洗牌，将从中倒买倒卖资金和从事 非法集资的“皮包”公司严厉打击、清理出局，使民间借 贷更加健康的运行。 ３．房地产企业层面。首要问题是面对当前房地产 市场经济中正常生存与发展。三是宏观角度，对 不同地区实行有区别的宏观，特别是针对目 前鄂尔多斯民间借贷资金被房地产“套牢”的实际情 况，从稳定地区经济社会局势、保持优势地区快速发 危机的现实，千方百计融通资金，做好在建商品房的收尾 工作，使其尽快竣工，不能留下“半拉子”工程，以免形成 “烂尾楼”、“烂摊子”和“烂人群”，不仅损失更大，而且会 影响社会安定。二是认清当前房地产市场严峻性，消除 展态势的大局出发，在房地产信贷投放规模和购房按 揭贷款，给予倾斜和宽松，帮助鄂尔多斯尽快消化房 地产泡沫，化解民间借贷的风险和危机。 ２．地方层面。一是从“救火”的角度，解决目 前商品房滞销、资金“套牢”的困局，使这些被“压死” 的资金尽快“活起来”，在促进地区经济发展中发挥作 对商品房销售和效益的良好预期，已经建成的房产，采取 降价促销的方式，消化库存，回笼资金，以免遭受更大损 失。三是坚守鄂尔多斯人良好的信誉品德，宁肯自己蒙 受损失，也不能让普通民众受难，当前尤其不能采取赖 账、抵账和房产高价抵债等办法偷逃债务。要有长期博 弈的思想认知和长远发展之大计。 用。应立即停止新建商品房项目审批和一切新建保障性住房，最大限度的回购已建起来的过剩商品 房，作为地方保障房、廉租房、经济适用房的房 源，采取贴一点、企业赔一点、购房者负担一点的 办法，消化房产，减少资金损失。二是疏通资金链的 角度，清理三角债，促进资金循环。当前，鄂尔多斯房 ４．民间放贷人层面。一是调整心态，妥善应对风 险。不能看到风险，就一哄而起，就盲目抽资，这样，即使 是目前没有出现资金困难的企业，也会被抽跨。二是逆 向思维，理性处理债务。对于已经被“套牢”的资金，以 包容、诚信和解决问题的心态，相互协商，共同担当，通过 债转股或者债转资产、等实物的办法，尽量将双方损失化 地产资金“套牢”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拖欠房地产 企业的债，企业拖欠民间放贷人和工人的债，这种“三 角债”只要解开一角，整个资金链条便可疏通。据官 方资料显示，２０１１年，鄂尔多斯各级拖欠城市建 解到最低；三要克服浮躁和暴富的心态，合理理财。应充 分认识任何理财和经营活动合理利润空间，不能见利就 为，盲目投资。要脚踏实地，投资兴办一些实体经济，靠 自己的智慧和劳动赚钱。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