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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词性定语的语义指向及其判定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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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词性定语的语义指向及其判定方法

[摘要]本文通过对大量的语料分析,考察了形容词定语的不同语义指向情况并归类,针对形容词定语在句子中语义指向的多种可能性,经过探讨研究,逐步提出了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的判定方法:换项检验法。本文经过测试,发现这个判定方法相对较为完善,特别是在判定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句外成分的情况时更为准确。

[关键词]定语;语义指向;换项检验法 一、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归类

首先我们先就形容词作定语时的不同语义指向情况做简单的归类说明。

(1)脚脖子上扎着深红色的绸带子。(莫言《红高粱家族》) (2)他薄薄的嘴唇绷成一条刚毅的直线。(莫言《红高粱家族》) (3)老船夫的白木小棺材,为六个人抬着到那个倾圮了的塔后山岨去埋葬时,船总顺顺,马兵,翠翠,老道士,黄狗,皆挤出来跟在后面。(沈从文《边城》)

在例(1)中,形容词性定语“深红色的”指向宾语“绸带子”,例(2)中,形容词定语“薄薄”指向主语“嘴唇”,例(3)中,形容词定语“老”指向定语“船夫”,形容词定语“白”指向定语“木”。我们所提出

的上p(4)她的两只深潭般的眼睛里,跳出疯傻的火星。(莫言《红高粱家族》)

(5)别人在他后背上击一猛掌。(《这个乡两年就合作化了》)

在例(4)中,形容词“疯傻”作宾语“火星”的定语,但其语义指向却是向前指向主语的定语“她”,例(5)中,形容词性的“猛”作宾语“掌”的定语,但其语义指向却是向前指向动语“击”,再如在例(4)中,形容词“刚毅”作宾语“直线”的定语,但其语义指向却是向前指向主语的定语“他”。这里就出现了另一种现象:例(1)(2)(3)中的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多是向后指向,即顺向指向[2],同句子的句法顺序是相同的,也就是形容词定语的语义指向和形容词定语的句法修饰方向一致;例(4)(5)中的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都是向前指向,即逆向指向,同句子的句法顺序是相反的,也就是形容词定语的语义指向和形容词定语的句法修饰方向相反。那么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认为形容词定语的语义指向就是分为顺向指向和逆向指向这两种情况呢?我们再来看几个例子:

(6)眼中的葵花已由紫和金黄转成一片金绿相错的幻画。 (沈从文《雪晴》)

(形容词性定语“金绿相错的”向后指向宾语“幻画”)

(7)那个金色红萝卜砸在河面上,水花又飞溅起来。 (莫言《透明的红萝卜》)

(形容词定语“红”向后指向主语“萝卜”)

(8)小石匠浑身立时爆起一层幸福的鸡皮疙瘩。(莫言《透明的红萝卜》)

(形容词定语“幸福”向前指向“小石匠”)

(9)他薄薄的嘴唇绷成一条刚毅的直线。(莫言《红高粱家族》) (形容词定语“刚毅”向前指向“他”)

(10)最先一批凶狠的雨点打得高粱颤抖。(莫言《红高粱家族》) (形容词定语“凶狠”指向句外成分)

(11)姑娘和小石匠说了一些平常但很热乎的话。(莫言《透明的红萝卜》)

(形容词定语“热乎”指向句外成分)

(12)一群群绵羊般的白云从青蓝蓝的天上飞奔而过,投下一团团稍纵即逝的暗影,时断时续地笼罩着苍白的河滩和无可奈何的河水。(莫言《透明的红萝卜》)

(形容词定语“无可奈何的”指向句外成分)

例(6)(7)中,形容词定语的语义指向为顺向指向;例(8)中,形容词定语的语义指向为逆向指向;但是在例(10)(11)(12)中,所标注的形容词定语的语义指向,既非顺向指向也不是逆向指向,而是指向句外成分。也就是说,形容词作定语时的语义指向不单单是顺向指向、逆向指向,还有指向句外成分的情况存在。通过例(1)(2)(3),我们知道,形容词定语的位置是可以移动的,因此它语义指向的成分也不是固定的,其语义不但可以指向多种句法成分:主语、谓语(动语)、宾语、定语,也可以指向句外成分,甚至特定动作(如:击一猛掌)。[3]

基于上述情况,我们可以知道:形容词定语的语义指向有多种情况,但大致上可以有几种简单的归类:顺向指向,逆向指向,指向句外成分。此外,由于形容词定语在句子中所处的位置不是固定的,可以出现在宾语、主语、定语等多种位置上的情况,因此,其语义指向可以而且也会指向多种句法成分,在含有形容词定语的现实的文章句子中其语义指向是有多种可能的。这也就回到了本文开篇所提出的问题:既然形容词定语的语义指向有多种可能性——指向主语,指向宾语,指向定语,指向动语等——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确定哪一种语义指向才是最贴切最准确最符合句子原意的呢?本文试图在最大限度上解决这一问题。首先我们要明确语义指向的定义:在句法结构中,句法成分之间具有一定方向性和一定目标的语义联系叫做语义指向,句法成分的语义联系的方向称为“指”,句法成分的所指向的目标叫做“项”。[4]本文所涉及的形容词范围既包括性质形容词、状态形容词,

也包括区别词和形容词性短语。

二、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的判定

形容词定语在句子中的语义指向情况是非常复杂的,这也就增加了在句子理解上的歧义,而这就对学习汉语和计算机识别汉语的造成了障碍。因此,确定语义指向,可以减少直至消除了句子的歧义,从而使得句子被准确的理解。

对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的判定方法大致有下面几种。 (一)凭借语义、语境、语感判定

这是最初也是最普遍的方法,但是这种方法只适合长期使用汉语熟悉汉语的人,对于汉语初学者和计算机语言识别有很大的困难,而且容易出现不同的人对同一句子中的同一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的判断也不同,如例(1)中的三种理解方式,而且单靠语感又无法切实的说服或者理解他人的观点。语感是不确定的,难以形式化加以验证,往往容易产生分歧,不宜作为确定语义指向的依据。[3]这就是对单纯以语感来确定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方法的否定。

(二)用两个标准来进行判断

这两个标准为:一是考察句子的变换形式;二是利用语义特征分析。[3]

(13)他一点都没有痛的表情,眼睛里跳动着心荡神迷的火苗。(莫言《透明的红萝卜》)

(形容词定语“心荡神迷的”可能指向“他”或者“火苗”)

(14)任副官潇洒的神态令她如痴如醉。(莫言《红高粱家族》) (形容词定语“潇洒”可能指向“任副官”或者“神态”或者“她”) 例(13)(14)中每个句子中的形容词定语都有多个可能的语义指向对象,我们运用上述标准来判定出最贴切最准确的一个。在例(13)中,“心荡神迷的他”可以成立,而“心荡神迷的火苗”却不好成立,而且“心荡神迷的”语义特征指的就是人,也就是“他”,因此判定该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他”;在例(14)中,“潇洒”与“任副官”“神态”“她”语义特征都匹配,但变换句子形式后,很明显的“她”无法适用,但“潇洒”是指向“任副官”还是指向“神态”却依旧无法区分。

(三)另一判断原则和方法

与上述判定标准颇为类似的另一判断原则和方法:语义兼容原则和成分分解——组配法。[4]所谓语义兼容就是语义特征相似或相同,而成分分解即划分句子成分并分解,组配即将这些成分重新组合,也就是变换句子形式。例(7·1)中用“语义兼容原则” 直接确定,得出相同的结论;例(7·2)中用“成分分解——组配法”也可得到相同的结果。但上述标准和方法都有很大的局限性,为了更好地说明以上所提

出的方法的局限性,我们来看下面的例子:

(15)姑娘和小石匠说了一些平常但很热乎的话。(莫言《透明的红萝卜》)

(16)奶奶抽打着无辜的被褥。(莫言《红高粱家族》) 在这组中,按照上述方法,变换形式(组配)“热乎的姑娘”、“热乎的小石匠”都不成立,而且本身“热乎”与“姑娘”、“小石匠”语义特征都不相匹配(语义不兼容),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就无法判断该形容词定语“热乎”的语义指向了呢?实际上,我们知道“热乎”在句子中应该是指向句外成分的。而在例(16)中形容词定语“无辜”,其语义特征与“奶奶”相匹配(二者语义兼容),而且句子中只有与“无辜”语义相匹配的就只有“奶奶”这一成分;句式变换后,“无辜的奶奶”也是成立的,这样的成分分解组配也是合适,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此判断,该句中形容词性定语“无辜”语义指向主语“奶奶”呢?如果我们联系上下语境,显然的,在文章中,此时的“奶奶”不是“无辜”的,也就是说“无辜”所指向的成分不应当是“奶奶”。通过这两个例子我们可以知道,上述方法存在很大的局限性。

(四)判定情感形容词语义指向的规则

还有一条判定情感形容词语义指向的规则,“即指向在句法距离上离它最近的指人词语”。[5]当然,这个规则最大的局限是不能适用所有的形容词,但即便是用于情感形容词,这个规则也有局限。

(17)奶奶抽打着无辜的被褥。(莫言《红高粱家族》) (18)最先一批凶狠的雨点打得高粱颤抖。(莫言《红高粱家族》) (19)姑娘和小石匠说了一些平常但很热乎的话。(莫言《透明的红萝卜》)

在例(17)中,句子中只有“奶奶”一个指人词语,但经过之前的分析,我们知道,情感形容词“无辜”并非是指向“奶奶”的,而是指向“被褥”。(这是一个拟人句,结合语境可以得出这个结论)例(18)中有情感形容词定语“凶狠”,但是却没有指人词语,这样的情况又应该怎么判断呢?如果说例(17)是特殊情况——拟人句,例(18)也是特殊情况——句子中没有指人词语的话,例(19)应该是一个常见的句子,但是在例(19)中,句法上离情感形容词定语“热乎”距离最近的指人词语是“小石匠”,但实际上,它却是指向句外成分的(例(15)(16)后已做过分析)。显然,这种方法也还不够准确。

(五)换项检验法

通过分析,我们知道,上面的方法都存在很大的局限性,特别是在出现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句外成分的情况时,上述方法都不能有效的解决这一问题。不过我们认为,最新提出的原则和方法(即第五种方法)虽不完善,但还是比较合理的。由此,我们提出“换项检验法”,即在最新原则和方法的基础上,增加一个后续检验的方法。具体表述如下:

对于使用其他方法确定的(或可能确定的)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的句法成分,将其替换为不同语义特征的句法成分,如果句子依然成立,则原判定结论不正确,反之,即将已经确定的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的句法成分替换为不同语义特征的句法成分后,原句子不成立,则原判定结论正确;对于无法确定的形容词定语的语义指向情况,判断该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句外成分。

下面我们举例说明:

(20)奶奶抽打着无辜的被褥。(莫言《红高粱家族》) (21)最先一批凶狠的雨点打得高粱颤抖。(莫言《红高粱家族》) (22)任副官潇洒的神态令她如痴如醉。(莫言《红高粱家族》) (23)姑娘和小石匠说了一些平常但很热乎的话。(莫言《透明的红萝卜》)

在例(20)中,不论我们使用哪种方法判断出形容词定语“无辜”指向“奶奶”或者无法判断其语义指向,我们用“换项检验法”来检验一下:首先如果无法判断其语义指向,那么判定它指向句外成分;如果判断其指向“奶奶”,那么用不同语义特征的句法成分将“奶奶”替换,如“棍子”,句子依然成立,则原判断不正确,然后无法确定其指向哪一句法成分,所以形容词定语“无辜”指向句外成分(至于拟人句能否判定指人词语语义指向为非人成分仍需讨论,在此暂不分析);例(21)

中,不论我们使用哪种方法都可判断出形容词定语“凶狠”指向“雨点”或者无法判断其语义指向,我们用“换项检验法”来检验一下:首先如果无法判断其语义指向,那么判定它指向句外成分;如果判断其指向“雨点”,那么用不同语义特征的句法成分将“雨点”替换,如“石头”,句子依然成立,则原判断不正确,然后无法确定其指向哪一句法成分,所以形容词定语“凶狠”指向句外成分;例(22)中,不论我们使用哪种方法都可判断出形容词定语“潇洒”指向“任副官”或者“神态”,我们进行检验:首先将“神态”替换,如”动作”,句子依然成立,则该判断不正确,然后将“任副官”替换,如“灰熊”,句子不成立,所以该判断正确,即形容词定语“潇洒”语义指向“任副官”;例(23)中,不论我们使用哪种方法都可判断出形容词定语“热乎”指向“姑娘”或者“小石匠”,我们进行检验:(此处应当注意的是,因为句子中有动词“说”——限定其主语为指人词语,所以在替换成分时,对于句子是否成立要考虑特殊语境,这是一种特殊情况。)首先将“姑娘”替换,如“树木”,在童话的语境下,句子依然成立,则该判断不正确,同样的,可以判断出指向“小石匠”的判断也是不正确的,所以,该形容词定语“热乎”指向句外成分。

我们可以看出,这个方法不仅使得最新提出的原则方法更加准确完整,特别是对于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句外成分的判定结论更加规范化和准确化,同时使得对形容词定语语义指向的判定的范畴更加完整。

【 参 考 文 献 】

[1]詹人凤.语义指向与语法关系[C]//语法研究和探索(九)商务印书馆,2000.

[2]王景丹.形容词定语的语义指向分析[J].长春大学学报,1999(1).

[3]丁凌云.定语语义指向分析[J].安徽教育学院学报 (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2).

[4]周国光.试论语义指向分析的原则和方法[J].中国人民大学书报资料中心复印报刊资料,2006(10).

[5]王金鑫,卢莹.情感形容词的语义指向[D].第十三次现代汉语语法讨论会论文,2004.

[6]陆俭明.关于语义指向分析[C]//中国语言学论丛(第一辑).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出版社,1997.

[7]吕叔湘.汉语语法分析问题[M].商务印书馆,1997. [8]彭兰玉.定语的语义指向[J].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1(2).

[9]叶蜚声,徐通锵.语言学纲要[M].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 [10]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M].高等教育出版社,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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